2007年1月29日星期一

拓拓第一次上学

拓拓今年 4 月到 5 岁。

现在送他去学校,说实话是有些过早。

但是,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可以学中文的机会,还是送他去的好。

而且,一个星期一次,周末上午。地点又是市中心。所以,我当初给他报名,也有一点点自己的小打算 -- 送了拓拓去学校,就可以有两个小时转转街,还可以约了朋友出来喝喝咖啡、聊聊天,多高兴!

可是,唉 ----

拓拓到底还是太小了,根本没有 “ 上学 ” 的概念。班里的学生大多都是9岁以上,坐的端端正正、听得认认真真。可拓拓坐在椅子上东看看、西看看,老师给发的讲义成了他的图画书,色彩斑斓,外加小人儿 ......

一节课跟下来,百分之百可以肯定的是: 我的如意小算盘完全打错了... ...

失望啊,如意算盘怎么这么易碎?? ... ...

在我的失望中,拓拓倒是其乐融融。手底下画着,嘴里面还能跟着老师念四声,声音还奇大。
听见老师说 “ 头 ”,马上说 “ 头发”。听到自己听过的词,不管三七二十一,总会大声叫出来。活生生一个 “ 程咬金 ” !!

下课后,他咚咚咚跑到老师面前说:“ 我觉得很有意思,我下星期还来!”

好吧,来吧,妈妈的如意算盘碎了就碎了吧。以后每个星期都陪你来学中文吧。

34 岁

再过几天就是 34 岁的生日。

4 岁时,给老爸老妈写了我生平的第一封信。当时住在爷爷家的我,在信中告诉他们我是爷爷的小拐棍儿 - “ 拐棍 ” 不会写,画了一根儿“ 拐棍 ”,哈哈。

14 岁时,正上初中。考试、排名次。不堪回首,也不愿回首。

24 岁时,在日本自费留学。读书、打工、忙中偷闲谈恋爱。一心一意享受青春。

34 岁,估计两三天我也不会跑到哪里去,生活也没有什么大变化。我还会象 33 岁最后的这几天一样,在丹麦。一个家、一份工作。一个老公、一个儿子。


要过生日了,总要希望点儿什么吧?

嗯 ......

希望 34 岁的我,就像 34 岁。

说话做事不要象 24 岁、更不要象 14 岁。
考虑问题不要象 44 岁、更不要象 54 岁。

2007年1月23日星期二

2007年的第一场雪

前天和昨天,连续两晚下雪。
丹麦的冬天终于有了一点儿冬天的感觉。

天是灰蓝的,高高的、淡淡的。
空气是清冷的,爽爽的、凛凛的。
大地是雪白的,潮潮的、润润的。
感觉是新鲜的,乐乐的、傻呵呵的。

总之,好久好久没有见到的东西,突然见到了,总是高兴的。

2007年1月19日星期五

丁香 ( 转自老窝 SINA BLOG )

徐志摩在很久以前,就告诉所有的少男少女,有一种女孩象丁香一样,会撑着油纸伞,出现在你对浪漫情怀憧憬的巷口。

曾经对“ 一个丁香一样的女孩 ”,该是多么地痴狂与向往。

恨不得成天下雨,成天撑把伞,成天不经意地一拐过路角、走进巷口,就能远远看到让我心动的男孩正好走来,而我,就是那徐志摩的诗的活生生的版本!!

可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想起徐志摩的 “ 丁香一样的女孩 ”,诗句在我的心里就会自然地变成:有一个女人象打蔫儿的黄花,撑着折断了一个骨架的雨伞,出现在泥泞的巷口 ...... 我的生活的写照。

前几天,和好友在电话里聊到当年她老公对她表白的夜晚。

我清楚地记得,当时她是如何表情凝重,而又在眼中遮不住幸福地向我描述那晚的情景。

我更清楚地记得,她告诉我如果找到一朵五瓣花瓣的丁香花,就意味着会有幸福降临。而在她老公向她表白的那晚,她竟然看到一株丁香树,朵朵丁香都是五瓣的花瓣儿!!

我问好友记不记得,好友哈哈一笑,说:“ 记得。只是我估计那晚我是花了眼。或者就是看到一株丁香树的变种。”
...
......


啊啊,曾经是多么地神圣、别人嘴角的一个笑容都会认为是亵渎的东西,到了我们这个年纪,统统都成了调侃的对象。


不过话说回来,能有如此的气度,也确实不凡。

2006/10/03

有情人终成眷属 ( 转自老窝 SINA BLOG )

ERI 和 MARK 结婚了。

MARK 是和老米同一批到秋大留学的留学生,来自美国的米尼苏达。
ERI 当时在留学生会馆附近的超市打工。

MARK 在 ERI 收款的款台交了几次钱后,就把 ERI 交成了自己的女朋友。

9 个月后,MARK 留学期满。

在东京机场,面对无法预知的未来,MARK 表现得非常潇洒,而 ERI 望着走进机场的 MARK,哭得误了返程的飞机。

大概是 MARK 走后三四天吧,一天晚上我正在房间里看书,听到有人敲门。

“ ERI! ” 开门后我大吃一惊,因为 ERI 的脸色。
ERI 什么也没有说,径直走进了我的房间。

靠着床,在地板上坐下后,她才低着头说:“ 刚才打完工后,我径直去了 MARK 原来住的房间。开了半天门没有打开,才明白 MARK 已经回国了...... ”

我和 ERI 坐了一夜 ......


后来,ERI 很少来会馆。
再后来,ERI 有了新的男朋友。

再后来,ERI 去了美国,为了对 MARK 说:“ 我还是忘不了你,还是想和你在一起。”


MARK 大学毕业后,去了日本,为了和 ERI 在一起。

MARK 后来对我们说:“ ERI 这个女孩儿,太可爱。”


八年后,终于听到他们结婚的消息。

抗战终于胜利,真是有情人终成眷属。恭喜 ERI 和 MARK。


2006/09/18

老米的中文 ( 转自老窝 SINA BLOG )

老米娶了我这个中国女人之后,一心要好好学习中文。
可是 ......

五年前,我们住在我父母家。

老米爱死了兰州的牛肉面,每次老妈问他想吃什么,他就嘿嘿一笑,说:“ 牛肉面 ”。

起先,我陪着他去吃。后来,我受不了他对牛肉面的如此热情,便教他说了几遍 “ 一碗牛肉面、宽的 ”,觉得他发音差不多,估计没有问题,就让他自己去吃。

老米顺利地买了票、顺利地把牛肉面端到了桌边、顺利地开吃,谁知 ......

牛肉面馆的小跑堂们看到他们的黄毛客人自己来吃,便忍不住好奇,开始和他搭腔:

“ 牛肉面好吃吗?”

“ 好吃!”老米忙不迭地连连点头,用老外腔回答。

小跑堂们哈哈一笑,老米也跟着笑。

“ 那,兰州的姑娘好吗?”

老米没有听太懂他们的问题,以为自己刚才的回答发音不准,他们没有听明白,又在问牛肉面好不好吃。

于是老米清清嗓子,一字一句地大声说:“ 好吃!好吃!!”
......

老米的这次经历,害得我有一个月没敢涉足那家牛肉面馆 ......


上个月,我们开车经过一个小牧场,有两匹马在吃草。

拓拓看到后,大声对我叫:“ 妈妈,两匹马!”

老米困惑地望着我,问:“ 拓拓说什么?”

“ 两匹马呀。” 我用丹麦语告诉他。

老米恍然大悟:
“ 哦---,两匹马。我说他怎么突然问你的屁股凉不凉呢 ......”

从此不再对老米的中文抱任何期望。


2006/09/14

老米趣事 ( 转自老窝 SINA BLOG )

刚结婚那会儿,老米是长头发。脑袋后面总吊着个马尾巴。
而且,两只耳朵上共有三只耳环。

一次在家乡的滨河路上看黄河母亲,老米内急。
我们找到一个公共厕所后,我对他说:“ 你快去吧,我来交钱。”
老米咚咚咚跑进了厕所。

收钱的大爷望着老米,突然对我大叫:
“ 姑娘,快叫住你的朋友,她进错了!”... ...


又有一次,我们坐火车。
上车后,老米低着身一直在鼓捣放在卧铺下的行李。

这时上来一位叔叔,坐在了我们对面的下铺上。
他看了一会儿老米的背影,笑眯眯地问我:“ 你的这位朋友是哪国人啊?”

“ 丹麦。” 我说。

“ 哦 ......” 那位叔叔又上上下下打量了老米几个来回,然后回头对旁边的人说:“ 这北欧的姑娘就是壮实。”

等老米站起来转过身后,车厢内笑倒一片。


2006/09/12

捍卫鸡爪 ( 转自老窝 SINA BLOG )

我的一位好友非常喜欢吃鸡爪。
而我酱的鸡爪很荣幸地深得她的宠爱。

隔一段时间接到她的电话,只要一看到手机显示她的照片,手机铃声在我听来,立即变成:“ 当当、鸡爪,当当当、我要吃鸡爪。”


周末朋友聚会,因为这位好友的出席,我特意酱了一大锅鸡爪。

因为考虑到来的朋友不只是中国人,所以我没有把鸡爪和其他的饭菜一起端上桌。

等大家酒过三巡,肚皮渐饱的时候。我向大家宣布,今天还有一道特殊的料理。

为了不至于让外国朋友感到太恐怖,我从锅中捞起一只鸡爪,放在盘中向大家展示 ...

结果,在大家看清了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可怜的日本朋友 RIEKO 还是人仰马翻。等她回过神后,一把抓起从不离身的照相机,一边不住地惊叹:" 中国人哪!中国人哪!!" 一边开始拍照。在桌上拍得不过瘾,又跑进厨房掀起锅盖,大叫着拍。一会儿又拉开抽屉找出一把小勺,放在鸡爪旁边,摇摇头,接着拍 ... 简直是忙得不亦乐乎。

我让 RIEKO 如此感慨,已经不是第一次。谁让我来自有上下五千年历史的中国呢?!


自然,RIEKO 坚决地谢绝了我美味的鸡爪。FRANK 尝了尝,没有评论。
MIKKEL 看到 FRANK 勇敢地向异国文化挑战,也夹起一只咬了一口,两秒钟后说:" 我今天还是算了吧。" 然后向我讨好地笑笑。

别的人不一一细述,当然一锅鸡爪最终还是满足了我和好友。


第二天,RIEKO 发来短信,称她的博客上放了新文章。

题目为 " もう魂消たわぁ... " ( " 哎呀呀,我的老天哪 ... " )

对不起啊,老 RI,没想到我的拿手好菜竟然把你的魂都吓飞了。


其实,没有吃过鸡爪的 RIEKO 哪里知道鸡爪的妙处。

一嗍、二啃、三细品,吐出在嘴中折断的小骨头后,满嘴余香。
一只一只,慢慢咀嚼、悠然回味。偶尔来口绿茶,望望两腮忘情运动的好友,如果再在DVD里放一个中国好片,那滋味,怎一个 " 美 " 字了得。

2006/08/28

一声叹息 ( 转自老窝 SINA BLOG )

大雾的一天,我开车在回家的路上。

道路两旁往日满眼绿色的田园风光与风中优雅转动的风车,统统消失在浓雾之中。
视线中只有车灯透过雾气发出的惨淡光晕。

在我前面是一辆翠绿色的小车。
翠绿色的车尾在雾中犹如印度舞女掩在面纱后的翡翠耳环,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车流的速度渐渐慢下来,开始了经典的塞车。
我跟着翠绿色的小车开开停停,在起步、缓慢驾驶、刹车的反复中磨练着我的耐心。

就在我开始烦躁的时候,车流开始通畅。
我拍拍方向盘,换档、加速,继续加速、再换挡...

突然,前面翠绿色的小车猛地一个急刹车。
我将脚移向刹车板,狠狠地一踩到底... 可是,我的车还是冲向了翠绿的车尾。

完了,我想。
在碰撞的一瞬,我闭上了眼睛...


没有撞击声... 只有突如其来的万籁俱寂...


睁开眼睛,我发现我的车竟然滑进了前面那辆小车。
眼前是一片浓郁的翠绿色的雾气...


我的车慢慢地向前滑动着,翠绿色的雾气缓慢地绕上我的车头。
我的前车窗开始布满冰凌。
同时,我的脚尖感觉到一阵刺骨的冰凉。而且,冰凉的感觉迅速沿着我的双腿上爬 ...
紧接着,握着方向盘的双手也在袭来的寒冷中开始僵硬...
鼻尖、脸颊、耳朵、... 我的身体渐渐坠入冰窟,那种我从未体验过的彻骨的冰冷从体外向内渗入... 快慢如同依然向前滑行的车速。

突然,来自心脏的刺痛让我猛吸了一口气,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我将方向盘狠狠地向右边打去...


猛烈的撞击声中,我听到一声深深的叹息渐渐远去。


我瘫坐在驾驶座上。嘈杂的车流声开始灌入我的耳朵。

望着车窗外飘散如缕的雾气,我不知道自己是从梦境回到了现实,还是从现实步入了梦境。



2006/08/29


第一次自卫反击 ( 转自老窝 SINA BLOG )

结婚八年,和婆婆同住一个城市也已经有七年。

刚来这里的时候,我什么也听不懂。所以每次和婆婆在一起,她说什么我都微微笑。
后来,能听懂她说什么了,可是语言还达不到可以反驳她的能力,所以我还是微微笑。
再后来,能听懂也有了反驳的语言能力,但觉得因为一些其实并不是那么要紧的事情,搞得大家不愉快,实在是得不偿失。当时忍一忍,过后也就忘了。所以自然我还是微微笑。

这样,我成了婆婆心目中最最完美的媳妇。

可是,自从我有了儿子拓拓以后,点点滴滴、细细碎碎,那些听过无数遍的婆媳之间的经典矛盾,开始换汤不换药地在我和婆婆之间慢慢盘旋。

我微微笑不了了。

我承认自己是最最庸俗的小媳妇。因为在我终于忍受不了婆婆对我的孩子、生活的介入后,选择的第一个方式就是向老公埋怨。

虽然老公出面让婆婆适当 “ 歇息 ”,告诉她我们的生活自己会安排、我们有自己教育孩子的方式。可是,现在想来,向老公抱怨确实是极端的笨拙。

因为,婆婆依然如故 …


周末,婆婆难得有时间享受天伦之乐,说要带拓拓去看马戏。顺便也邀请了我。

快到中午的时候,我们走进一家热狗店买水。拓拓看到红肉肠,便问我能不能给他买一根。

按照我和婆婆的约定,马上就要去吃午饭。我不想让拓拓在饭前吃别的东西,所以对拓拓说:“ 不可以。”

“ 哎呀,当然可以。”

亲爱的婆婆大人!! 她的这一句话一出口,我恨不得一头把圆滚滚的她撞出店去。

但是我不愿意在儿子面前和婆婆争来争去,因为那样的结果,只能是在儿子心目中把我自己推向绝境,成为一个万恶的角色。

周一,我坐在公司越想越恼火。常言道:“ 有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 ”。同样的事情,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绝对不能再有下一次!

我必须反击!


我抓起反击工具 – 电话,狠狠地按下一连串的数字,深深吸了一口气:

“ 婆婆,你好!如果你现在不忙的话,我想和你说件事情 ...... 是吗?有时间啊。是这样,我想我们之间是否可以达成一个协议?在我们带拓拓上街的时候,如果他要什么东西,我说了 ‘ 不 ’,那么我们就不买给他。请奶奶不要在我说了 ‘ 不 ’ 之后说‘ 可以 ’。如果是你自己带拓拓出去,你愿意买什么都可以,只要你认为合理。”

我尽量温柔地拉开了战幕。

“ 可以啊,我们完全可以达成协议。你在说周末的那根红肠吧?我买给拓拓,是因为快要到中午了,我怕他饿。你当然可以说‘ 不 ’,但你应该选择正确的时候说‘ 不 ’,是不是?”

婆婆在出击。

“ 婆婆,饭前我不同意给拓拓吃别的东西。我和你的协议和选择不选择正确的时候说‘ 不 ’ 没有关系。问题的关键是,我对拓拓说了 ‘ 不 ’ 以后,不希望有别人说‘ 可以 ’。”

我发出了第一颗炮弹。

“ 我同意你说的。可我也就给拓拓买了一根肉肠嘛,你也给拓拓买了杂技的海报呀。”

婆婆在迂回。

“ 这不是我们说的问题。问题是如果我对拓拓说了 ‘ 可以 ’,不论是谁、不论是什么东西都可以。如果我对他说了 ‘ 不 ’,不论是谁、不论是什么东西都不可以。我是母亲,我决定。”

我发出了第二颗炮弹。

“ 我也就做了一次嘛。”

婆婆在挣扎。

“ 不对,这是第二次。第一次是 … 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

我发出了第三颗炮弹。

“ 是吗?!我同意你说的,我们完全可以达成协议。… 对了,下个星期天 … ”

婆婆在撤退。

婆婆改变了话题,问了我些别的事情后,省去了她以往在挂电话前没完没了、热情洋溢的道别,简短地说了句再见,极为坚决地挂了电话 – “ 咔嚓!”


我放下电话,漫步到窗边,点燃了一支烟。

第一口烟下肚,我才发现我的心其实一直在悬着。这会儿正晃晃悠悠地往下落。

第二口烟下肚,我心底的喜悦将正在归位的心又冲了起来。

第三口烟下肚,哈哈,我、终、于、反、击、了!!!


2006/09/05

要老公做什么?( 转自老窝 SINA BLOG )

老公上星期去出差了。这次和每次都差不多,两个星期。
也就是说,我又有了两个星期的 “ 假日 ”。

如果我的哪位朋友问我:“ 你老公什么时候出差?”
那意思就是说:“ 我们什么时候聚会?”

听起来似乎对老公不太公平,但是他不在家,我确确实实轻松很多。

首先是省事儿。

做饭不用餐餐必须有肉。
和儿子两个人,随便蒸点儿米饭,打个蛋汤,拌个凉菜,吃得清清爽爽、舒舒服服。
房子打扫干净,可以保持到老公出差回来。不用跟在他后面收拾个没完。

其次是时间。

不用开车接送老公上下班。早晨可以多睡半个小时,而且每天还可以节省半个小时上下班在路上的时间。
不用下班后接了儿子、接了老公后,就匆匆忙忙往家里赶。
如果想和朋友聊聊,白天打个电话约好,接了儿子直接就能去朋友家。
如果想上街逛逛,先带儿子去吃点儿好吃的,再给他买个十克朗二十克朗的小玩具,就能让儿子跟着我转上好几家商店。
回家的路上儿子正好在车里睡着,到了家以后大块的时间随自己消遣。
周末更可以和朋友聚在家里,吃火锅、聊天、听中国音乐、看中国青春泡沫剧,到天亮也没有关系。

最后是清静。

也不是说老公在家的时候,就多么的不清静。
但是,有一个人在身边晃来晃去,和一个人在家的感觉自然不一样。
把儿子哄睡了以后,就可以安安静静地写点儿东西、看看书、看看碟。可是如果老公在家,我整晚扎进书房,或是看碟,似乎就不是很好。总得照顾照顾另一半,问问这个,说说那个。

这么看来,我的生活一下子省去了很多麻烦,突然有了可以自由支配的充足的时间,而且清清静静、悠悠然然,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老公出差不在家?!

那么,我到底要老公做什么???

2006/09/05

2007年1月18日星期四

子曰、我说

子曰:“ 学而时习之,不亦悦乎?……”
我说:“ 活而时忆之,不亦悦乎?”


一天天地过着,两点一线、或是三点两线。日子被琐碎砸得密密实实。

结婚后油盐酱醋、生子后牛奶尿布 …… “ 我 ” 的生活不知不觉中变成了 “ 我们” 的生活。
急急忙忙地赶着上班下班,急急忙忙地赶着接送孩子。急忙中偶尔喘一口气,会觉得生活怎么这样平淡。
都说“ 平平淡淡才是真 ”,可在这个 “ 真 ” 字里,总会品出一些 “ 无味 ” 来。

于是想: 我的生活到底是怎样的生活?好不好?怀不坏?
大凡苦恼一番,得出的结论不外乎是:没有什么不满足的,但就是觉得缺点儿什么。

这是我们这些有家有孩子有工作,同时还存有一点点好强进取的女人,时隐时现的一个小小的困惑。

困惑也困惑不出什么,所以我说,还是 “ 活而时忆之 ” 吧。
日子一天一天看似索然,静下来想一想、忆一忆,总会有很多东西让人高兴,总会觉出滋味。试试吧,效果因人而异,对我来说,还不错。



子曰:“...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我说:“... 有mail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现在信息发达,人的腿更发达。好朋友跑得满世界都是 ( 当然可能我是跑得最远的 )。而且大家都是忙着过日子,很少能 “ 有朋自远方来 ”。
所以,孔老夫子的对于 “ 有朋自远方来 ” 的 “乐”,到了我这里,便是 “ 有mail自远方来 ” 的 “乐” 了。
早晨打开电脑,如果看到有朋友的 mail,真是比见到丹麦的艳阳天还让人兴奋。尤其是好久没有联系的朋友的 mail,更让人又惊又喜。就像是在街上走着,那个朋友突然从一个拐角走了出来,正打个照面!多高兴!就是这种感觉。


子曰:“... 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我说:“... 最好不要来理我,烦着呢。”

看来,我是非常非常的君子了 ……



2007年1月17日星期三

“别人有的,我也想要。”(转自老窝 SINA BLOG)

“别人有的,我也想要。” 这是小孩子最普遍的心理。
而做父母的,最承受不了的就是孩子可怜巴巴乞求的目光。

可是,孩子想要的东西,做父母的都能给吗?


小宝是我的好友的儿子。

好友和小宝的爸爸离婚后,奋不顾身地再次跃入婚姻。
她的奋不顾身我们现在都能理解,因为她的现任老公是一个好得让人禁不住要骂娘的男人。-- 不过,中国男人里的好男人,自不必说。

好友的这位老公视小宝如己出,加上又是个会和小孩子玩的人,惹得小宝恨不得整天挂在他的脖子上不再下来。

我的儿子拓拓每次去找小宝玩儿,自然也是和好友的老公亲得不行。

四岁多的拓拓虽然不明白大人们的事情,但明白小宝有两个爸爸。

一天从小宝家回来,拓拓说:

“妈妈,我也想要两个爸爸。”


唉 -- ,拓拓,如果“爸爸”是忍者神龟就好了,别说两个,两百个也没有问题啊。

可是你想要两个“爸爸”,很遗憾,满足你的愿望目前还确实有些困难 …

2006/09/05

爱死炒饭(转自老窝 SINA BLOG)

北方长大的我,对炒饭的认识,是冰箱里有了头天剩的米饭,那就会和两个鸡蛋炒炒,端上饭桌。从来都是凑合时果腹的东西。

所以,在日本留学时,有一天被一位日本同学拦住,表情严肃、语速急促地说:“你这个周末有没有时间?我请你吃炒饭。”听罢我当场晕倒... 心想:日本人的精打细算真是名不虚传,一碗剩饭下锅搅搅,也能端上餐桌宴请心仪的女孩...

后来,我才发现,大凡日本“中华料理”的菜单上,都少不了炒饭这一项。青豆、玉米粒、胡罗卜丁和鸡蛋一道夹杂在米饭中,红红绿绿黄黄,也确实诱人。电视中,还有专门介绍做炒饭的节目。从油的热度到先炒蛋还是先炒菜、从炒蛋的颜色到蔬菜的软硬度、从究竟是该用刚蒸好的热米饭来炒还是要等米饭凉了以后才能下锅到米饭下锅后火温的调节、等等等等,一盘炒饭竟能洋洋洒洒占用二十分钟的节目时间。

知道了这一点后,我不禁暗喜...

期末考试的前夕,听说“版权法”的老师开这门课已有三年,而且年年考题不变。

我在一个下午拦住了一位选修过这门课的前辈,表情严肃、语速急促地对他说:“你这个周末有没有时间?我请你吃炒饭。”前辈没有晕倒,当时双眼晶亮,不住呢喃:“炒饭,中国人做的正宗炒饭。有时间、有时间。”

周末,等前辈两盘炒饭下肚后,我故作可爱、略带羞涩地向前辈提出想知道“版权法”的考题。前辈抹抹嘴说:“再来一盘!”

结果自然是我“版权法”得了A,从此,我爱死炒饭。

2006/08/24

爱的定义(转自老窝 SINA BLOG)

假如,这个世界上有一千个人爱过,那么就会有一千种爱的定义。
假如,这个世界上有一千个人没有爱过,那么就会又有另外的一千种爱的定义。
再假如,这个世界上爱过的每一个人爱过一千次,那么每一个人在爱每一次时,又会给爱不同的定义。

小学到初中,我有过两次朦胧的爱。一次是主动朦胧,一次是被动朦胧。

让我主动的是一个小学同学。
他的母亲来自新疆,所以他继承了据说是外祖母的长相。这在我们那里极为少见。而他最大的烦恼就是走在街上接受别人异样的眼光,同时他最大的幸福就是回姥姥家,因为在新疆不会再有人觉得他的长相和别人不一样。
也许我看他的眼光也很“异样”,因为我觉得他简直是太漂亮了。

班里有女同学说“他的头发真难看,黄黄的像枯草一样。”
我总会在心里说“他的眼睛你为什么不去看,蓝蓝的像湖水一样。”但我只是在心里说,因为那时最怕的就是被同学起哄,尤其是某某和某某好、某某喜欢某某。
所以我只能在心里反驳,只能在心里朦胧。

最喜欢的就是他被老师罚站。
那时我坐在教室第一排,如果谁被罚站,总会不偏不倚站在我的侧前方。
我们当时的班主任极为厉害,谁被罚站都会被她“教育”得痛哭流涕。他被罚站,而且眼泪在眼睛里打转时,那双眼睛简直是世界上最美的一道风景 - 确确实实犹如两汪湖水。

前不久在格林兰岛看到冰山下清澈碧蓝的湖水时,脑海里浮现的就是这一对让我第一次朦胧的眼睛。

我被动地朦胧,是在初中。
只因为一次去同学家玩,那个同学突然递给我他的日记本,翻开一页让我读。他在日记里称我为他的天使。第一次被人称为天使,顿时就长出了天使的翅膀。
那以后的事情都不记得了。唯一记得的是,因为他个子很高,所以我跑遍了自己熟悉的商场,特意挑了一双最高的凉鞋。每次他约我出去,都会义无反顾地登上那双凉鞋。
现在我还能记起那双凉鞋的颜色和式样,可那位同学的长相,却比我那时朦胧的感情还要朦胧。

后来,再后来,每一次的爱都没有什么朦胧可言。愈演愈烈,越来越明明白白,实实在在。从第一次接吻,到最后一次上床,结局无非就是不是我不遵守诺言,就是他另寻新欢。不过每一次好在都有始有终,完完整整。现在回头想想,每一次爱一个人,爱的感觉都不一样。如果要给这些爱定义,他们也有各自的名称:癫狂的爱、冬日里阳光样的爱、痴爱、寂寞的爱、平静的爱、备受感动的爱、愚爱、无意的爱、遗憾的爱...

可是,我该给我现在持续了八年的爱 - 在一念中和自己“赌”来的爱一个什么样的定义呢?
八年,不能说长,但也不能算短。用八年时间维系过来的爱,是最难定义的爱。因为其中的含义太多、太复杂。也许,只有在爱结束后,才能获得一个自己的定义?

前几天,偶尔读到这样的话:“ 没有爱到淋漓尽致,就不得不中断的爱,是最难忘的爱。”确实如此。

2006/08/19

谁来救救我!!!(转自老窝 SINA BLOG)

清早,拓拓穿着睡衣,光着小脚,跑到厨房。

“妈妈,你猜现在谁是我的女朋友?”

“你的女朋友不是斐蒂吗?你又换女朋友了?”

“没有换,不过是又有一个新的,叫玛雅。我现在有三个女朋友。”

“三个?一般来说,一次一个我觉得比较好。”

“妈妈,你不觉得早晨到了幼儿园,有三个女朋友跑来亲我很好吗?”

噗 --- ,我刚喝进嘴的牛奶喷了出来。


过了几天,同样是清晨。

拓拓坐在饭桌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

“妈妈,我现在只有玛雅一个女朋友。”

“为什么?”

“三个女孩子太难控制了,还是一个简单些。”

我当即晕倒 ...


拓拓只有 4 岁半啊,谁来救救我!!!

2006/12/01

探路看风景 (转自老窝 SINA BLOG )

星期一要去一家公司办事,可我做女人做得太纯粹,从来都是坐在车上跟别人走,要是自己开车头一次去一个地方,十有八九找不到路。就算最后找到了,也不知道这一路倒了多少次车、拐了多少个弯儿。

我打印出路线图,看了半天也还是一头雾水。望望窗外温暖的阳光,拿起车钥匙,出了门。
为了不误事儿,还是去探探路吧。这么好的天气,就当去兜风。

开出我住的这个村头掉根针、村尾也能听到响声的小村庄。开过路旁卖“绿色鸡蛋”的农家招牌,开过一群悠然吃草的奶牛,开过一家五星级的、最近却被报上骂得一无是处的旅馆,开过森林间的夹道,开过左右两片原野,终于到了大路口。

每天上班在市里,是向左拐,看看路线图,应该是右拐。

开过一个小镇,又开过一个小镇。本来就没有什么车辆的星期天下午的路面突然空荡起来。满眼是秋日午后的阳光,是道路两边已经挂上秋色的红红黄黄绿绿的树叶。红得沉静、黄得优雅、绿得深邃,交融互染的色彩浸着金光,透着慵懒。

偶尔稀疏的树木之间,透出片片田野。绿也还是绿,但只是这田野的绿色中被调进了几抹焦黄,虽然没有了欲滴的苍翠,但还是绿得赏心悦目。加上在风中旋转的白色风车,舒缓优雅。欧洲的田园风光,在秋日里还是一样的充满诗意。

感受着诗意,我顺着蜿蜒前伸的小路继续往前开。

猛然,一大片湖水跃入我的眼帘。一瞬间,我恍惚身在北京的后海。

空旷的湖面泛着金波,几群白色的大鸟或在水面游、或在水上飞。湖边的树木密密匝匝,和淡蓝色的天空一道静静地做着动荡的金波、以及一团一团移动的白色的大鸟的背景。

我在路边停下车,痴迷地欣赏着今年见到的第一个将秋色渲染得如此淋漓尽致的景色。

一年四季,春夏秋冬各有千秋。今年、今天的这个秋日,最醉人。

沉醉了一会儿,我开始继续探路。不知是秋高气爽让人心静神清、心智会尤其聪慧,还是因为我本来就不算太笨,很顺利地,我找到了那家公司。

回途中,我不禁窃笑。探路竟然探出如此美丽的风光,看来上帝还是满宠我的。

2006/11/12

我对他说了一句话,他用手捂起了眼睛 (转自老窝 SINA BLOG)

今早上班的路上,无意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因为天刚蒙蒙亮,看不太清楚。但在脑海里,却不能再清楚地浮现出那个人的样子。

那个人是我在语言学校时的一位老师 ...
有一双能杀了我的眼睛 ... 就像叫 TOM 什么的那位男影星。

从语言学校毕业已经好几年了,距最后一次见到他也已经有好几好几年。

最后一次见到他,是离开他任教的班大概半年以后。我们班的老师一天突然生病,他作为临时代课的老师出现在我们教室。

那天上完课后,我留到最后,对他说:“今天你能来上课,真好。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了你了呢。”

他一瞬似乎感动地说不话来,用一只手捂住了眼睛。
那是我在自己迷恋的人面前,最主动、最勇敢的一次。

那天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他。虽然我们生活在这么一个小小的城市。

我们之间的故事,就是那天上完课后,我说了一句话。然后,他用手捂起眼睛。

故事的继续,是多年以后,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想起曾有这么一个人,有一双能杀了我的眼睛 ...

2006/12/14

“ 没有我的生活 ” (转自老窝 SINA BLOG)

电影 “ 没有我的生活 ” 应该是部老片。不知道,不过也不重要。

安,23 岁,17 岁时和初吻的男友有了第一个孩子,19 岁时二女儿出世。
在一所学校做夜间清洁。
和几乎处于失业状态的男友及两个女儿住在野营车中。
父亲在监狱,同在面包店工作的母亲关系紧张。

这样的安,一天在家里晕倒后被送到医院,得知癌细胞正在她年轻的身体里迅速扩散,而且,2-3个月后,她将告别这个世界。

安一面对家人说自己是贫血,一面在纸上写下了死前要做的十件事情 ...
然后,一件一件去做。

就是这样一个故事。

结局是没有安的生活依然进行,并且是按照安的意愿 ... 稍稍有些过于大众化。

不过,我依然觉得这是一部好的电影。

因为,看完后,我想了很多,关于安要做的那十件事情。

比如说,安要在每天都对女儿说 “ 我爱你 ”。
我想,为什么要等到自己要死了,才记得每天对孩子说这句话?如果还不死,那么是不是就可以忽视?

比如说,安要去监狱探望父亲。
我想,为什么要等到自己要死了,才记得去原谅别人?是不是还不死,那么就要记恨别人一辈子?

比如说,安要去和男友以外的男人尝试爱情。
我想,如果想尝试,为什么不去尝试?是因为道德准则吗?那么,要死了,是不是就可以不再顾及?

比如说,安要享受烟酒。
我想,如果自己认为是享受,为什么要等到自己要死了才去享受?如果还不死,那么是不是就不需要享受?当然,不仅仅是烟酒。

比如说,安要去做一个新的发型、要去做指甲。
我想,如果想换一个发型、把指甲修得漂漂亮亮,为什么不马上就去预约时间,马上就去做呢?

比如说... 比如说...
我想... 我想...

其实,我只是想:

想要做的,马上就去做,不要非要等到要死了,才去做。
不想做的,就不要去做,不是因为要死了,就可以去做。

2006/11/22

有谁能比她们更了解中国的国情?(转自老窝 SINA BLOG)

在阿姆斯特丹,有一处由琳琅满目的妓女们,营造的一处举世闻名的游览胜地。

回转曲绕的几条小街,一个橱窗挨着一个橱窗。

橱窗里站着各式各样穿着三点的妓女:年轻的、年老的,瘦的、胖的,冷艳的、微笑的,金发碧眼的、乌发黑眼的,...

犹如商场里各式的蔬菜水果,符合各种不同的口味。不同的只是没有价格标签贴在她们身上。

过往的人们( 男人们),见到有喜欢的,就会敲敲橱窗边的门。门开后,一个门里、一个门外,一个问价、一个回答。价格不合适,笑一笑,拜拜。价格合适,笑一笑,请进。之后橱窗厚厚的紫红色窗帘就会被拉上,窗帘那面交易开始。

了不得,我对朋友说,这么赤裸裸。

朋友说,那里的妓女们还有更了不得的。

见到中国的旅游团,她们会说:“ 来吧,来吧,有发票的。”

哈?

哈哈哈哈!

喷笑之后,不禁感慨:有谁能比她们更了解中国的国情?怎么没人给她们颁发个什么什么奖呢?真该给她们发奖。真是了不得啊。

2006/12/01

精灵到我家 (转自老窝 SINA BLOG)

每年一进入12月,拓拓幼儿园的两个小精灵就会轮流跟着孩子们回家。

昨天,拓拓将小精灵“格莱姆”带了回来。

格莱姆其实是一个布绒娃娃精灵,装在一个蓝色的小手提箱里。

手提箱里还有一本日记本,家长们要记述格莱姆在自己家里的一切“恶行”。
第二天,在幼儿园,孩子们聚在圣诞树下,第一个活动就是听日记本中记述的故事。

提到小精灵,在我的印象中,好像只有动画片中的“蓝精灵”。
而在这里,精灵是圣诞童话中不可缺少的人物。

带着红色的尖尖帽,红红的鼻头,红红的脸蛋儿,调皮的神情,看上去煞是可爱。
可是他们的职责,多是淘气捣蛋。

在丹麦的传统中,每一家都有自己的精灵。
他们住在房顶,最喜欢吃用牛奶煮的粥,如果在粥上放一大块奶油,更会让他们手舞足蹈。如果他们得不到喜爱的吃食,那就等着家里奇怪的事情发生吧。

拓拓带格莱姆回家后,我问拓拓晚饭想吃什么。拓拓要先问问格莱姆,然后把耳朵放在格莱姆的嘴边听听,对我说:“格莱姆要吃粥,要奶油,不要果酱汁。”

拓拓带格莱姆回家后,我和老米要轮流看着格莱姆不要调皮捣蛋。
但是,家里还是“事故”不断 …

格莱姆先是爬进了放糖果的柜子,偷吃了半块儿巧克力。然后巧克力奶的盒子被格莱姆碰翻到水池里。再之后,一袋燕麦片被撒在厨房的地板上 ...

突然,格莱姆会爬到我的脖子上。突然,格莱姆会把手伸进老米的裤兜里。

.......

诸如此类。当然,拓拓看到的都是事故发生后的现场。

我和老米,一惊一乍,轮番表演,累了个半死 … 只为给拓拓一个美妙的夜晚,努力将传统保持下去。

拓拓难道真的不知道格莱姆只是个布娃娃吗?拓拓真的相信一切事故都是格莱姆所为吗?拓拓真的听到格莱姆对他说要吃粥、但不要果酱汁吗?

在他的世界里,多少是真?多少是假?
我们不问真假,只一心一意要送给孩子一个纯真的世界。

2006/12/11

给怕吵的人送干草和棉花 (转自老窝 SINA BLOG )

拓拓的好朋友小宝家楼下,住着一家非常 “ 神经衰弱 ” 的人。
小宝一在屋里跑动,这家人轻则敲暖气管,重则上楼来按门铃。

每次带拓拓去找小宝玩儿,我和好友对两个小家伙说的最多的话就是:“ 轻点儿。别跑。别跳。”
不要说孩子们拘束,我们也觉得难受。
昨天,拓拓和小宝久别重逢,玩儿得高兴自不必说。
来来回回追着跑了几圈后,门铃响了起来 ...


回家的路上,拓拓说:“ 还是我们不住楼房好。”
拓拓又说:“ 我和小宝在我们家怎么跑也没有关系。”
过了一会儿,拓拓做担心状,说:“ 不过,我的小仓鼠会不会嫌吵啊?”

我说:“ 小仓鼠的笼子里有很多干草,还有棉花,要是嫌吵,它就会躲进自己用干草和棉花做的窝里。”
拓拓想了想说:“ 那下回去小宝家,我们买些干草和棉花送给小宝楼下的邻居吧。如果他们觉得我们吵,那他们做个窝钻进去就行了。”

2006/12/08

有总比没有好 (转自老窝 SINA BLOG )

进入12月份之后,按照这里的习惯,拓拓每一天都会收到一个小礼物。

今早拓拓打开礼物见是两块巧克力和两只气球,嘟起了嘴开始生气。

记得刚开始时,哪怕只是一块巧克力,他都会很高兴。一只气球也会让他满屋子追着玩儿半天。

可是,收了两个多星期的礼物的拓拓,知道了就算是小礼物,也会有大小之分。糖果和气球等小东西不再能引起他的兴趣。

我把拓拓揽在怀里,告诉他,就算礼物很小,但也比没有的好。

说完之后,我突然想,拓拓的举动其实是再自然不过的。

什么都没有的时候,巧克力也罢,气球也罢,有了就会很高兴。
可是等有了之后,就会想要更好的、更大的。

其实,我们大人又何尝不是如此?

我们教育孩子要懂得“有总比没有的好”,而我们自己在很多时候是不是就真正懂得这个道理?

2006/12/19

乳沟 (转自老窝 SINA BLOG)


看到这么一句经典的话,赶快记下来:
乳沟就像时间,挤一挤,总会有的。
精辟! 而且,很有道理。

买 A 码的姐妹们,加油挤吧...

2006 (转自老窝 SINA BLOG)

前几天还觉得2006年眨眼的功夫就过去了,可现在觉得简直是还来不及眨眼,就要到新的一年了。

不过,仔细想想,2006年又是每一天都被密密麻麻、结结实实填满的一年。


2006年我开始写博客。
2006年拓拓学会了写自己的名字、我的名字和老米的名字。画的小人儿也有了人形。
2006年老米出差不是很多,工作依旧繁忙。但坚持做家务、用周末修房、推着拓拓去跑步、陪着拓拓玩儿。
2006年周围的朋友们开始生第二胎、更换或是准备更换工作。

2006年最美好的时光是一家人在巴塞罗那度过的暑假。
2006年最糟糕的事情是老米用方便面砸我。

2006年最幸运的事情是免费去了格林兰岛。
2006年最倒霉的事情是拓拓的幼儿园持续一个月的罢工。

2006年最高兴的是有了两个一同逛街的死党。
2006年最悲哀的是我的腰痛。
......

再见,平静的2006、过度的2006,适应新居的2006、期望跳跃的2006。


2006/12/31

拓拓讲的故事

下班接了拓拓,他在回家的路上坐在车里十有八九会睡着。
到家以后,百分之百地叫不醒,一睡就会睡到七八点。
电视里定点的幼儿节目看不到不说,晚饭也会吃得比我们晚。自然上床睡觉的时间也会拖后,第二天早晨叫他起床时简直就像让他下地狱...

为了防止这一恶性循环,我们开始在回家的路上轮番讲故事。有时是老米讲,有时是我讲,有时是三个人一人一段往下接,别说,效果还真挺不错的。

昨天回家的路上,拓拓破天荒完完整整、有个故事样儿地讲了这么一个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在一个小镇里住着一个小男孩。
有一天,小男孩到附近的森林里去玩儿。看到了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大大的栗子。
栗子很大很大,闪着金色的光。
小男孩好奇地走近去看,却发现在栗子的后面有一个屋子。
屋子里有几个怪物围着烤炉在地上坐着。
怪物们看到小男孩,对他说:“进来吧,我们最喜欢小孩子了。”
小男孩也觉得怪物们很亲切,并不象故事里讲得那么可怕。于是他就走了进去。
结果,怪物们抓住小男孩把他放进了烤炉里。

幸运的是,小男孩兜里有他的魔棍。于是他把魔棍一挥,就从烤炉里出来了。
他把魔棍再一挥,所有的怪物都进了烤炉。


做母亲的总是对自己的孩子很痴,孩子刚一张嘴咿呀,就觉得自己的孩子咿咿呀呀得要腔有腔、要调有调。孩子拿起水彩笔在纸上画两个道道,就觉得这两个道道绝对地不同寻常。

所以,如此有条理的故事从拓拓嘴里讲出来,让我这个做妈妈的真正地是听进耳里,美在心里。

2007

2007年
心要静
手要勤
脑袋要清醒